或许,你听过慈缘基金会,
也了解或参与过一些我们的公益项目,
又或者曾经为我们救助的那些孩子们贡献过你的一份爱心。
氮素,你一定不了解基金会工作人员的那些事~
他们为什么要成为一个全职公益人?
他们在公益路上是否有过想放弃的时候?
对于公益新人,又有哪些可以分享的经验?
……
今天,带着这些问题,
缘缘带你走进“超级奶爸”奶酪的世界,
从他的角度,看到那些公益项目背后的故事。
(专访视频)
初见奶酪是3月份,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polo衫,简单地打完招呼坐了下来,看上去很腼腆,慈缘基金会的秘书长李哲戏谑地介绍他:“这是我们办公室的超级奶爸——奶酪,未婚单身”。整个办公室的同事们都着急地张罗着要给他介绍对象,他则笑笑不说话。 再见到他,是四个月后,他刚从美国回来,此行的目的主要是带三个孩子去做整形康复治疗,而翻看他近几个月的朋友圈,发的几乎都是他陪孩子们康复的情况:孩子的病情、手术进度、康复进度、在美国所见所闻。透过他的朋友圈可知这是一名细腻又富有责任心的公益人。采访他的时候,只要是说到他的“孩子们”和他的工作,就侃侃而谈了,全身都散发着“超级奶爸”的慈爱气息。 “奶爸”的称呼源自一个叫“福娣”的小女孩。当时在广东韶关的天桥下,八十多岁的曾祖母带着才一岁的小福娣靠卖菜为生,晚上就睡在市场门口,每天艰难度日。有爱心志愿者发现了这一对祖孙的窘迫处境,当时福娣发着高烧又没确诊病因,于是志愿者向一直专注儿童医疗救助的西部儿童团队求助,奶酪和伙伴们接到求助后,迅速安排把小福娣接到北京治疗,小福娣最终被确诊为严重寄生虫感染。 因为福娣的母亲有精神障碍且失踪多时,老祖母也年事已高,无法更好地照顾她,其他的亲戚又不愿意接收这个孩子。小福娣成了事实孤儿,初到北京治疗期间就在基金会临时寄养,由工作人员轮流照顾。因为办公室的男同志比较少,而小福娣又偏爱缠着奶酪,加上他也是第一个去火车站接小福娣的人,自然与小福娣建立起一段特殊的感情。 他说,他会给她做面条、牛奶,喂鸡蛋,教她爬,教她走路,教她说话,不会就自己去看育儿书、视频。 因为小福娣可能受妈妈的遗传影响,当时一岁半的她还不会走路,整整花了一年的时间训练,才有了她现在的行动自如。他说现在跟小福娣的感情就像父女一样,每次听到福娣“爸爸、爸爸”地叫的时候,真的觉得很开心、很欣慰。
经历了4个月的美国生活,酸甜苦辣都有。 其中有一个叫明河的男生,今年15岁了,小时候因为意外火灾,双腿高位截瘫,截肢了,完全没有办法行走。因为只能坐轮椅,当地的学校拒收他。此前,在美国援手基金会和慈缘基金会的帮助下,爸爸带着他去美国做过两次手术。 2014年初,他的爸爸因为摩托车摔倒失忆了,我特意去他的老家找到了他,妈妈还要带着两个小弟弟,爷爷奶奶岁数也太大了没办法去那么远的地方,我觉得这是影响他一生的一件事,所以我能够做的就希望尽量去做,成为了他的临时监护人。 2014年底,他的第三次赴美康复治疗就由我陪同去了。这次的4个月治疗,同时也带了另外两个赴美治疗的孩子和家长一同过去,感觉照顾一个和照顾两个没什么区别,这两个孩子都是第一次赴美治疗,家长也没出过国,所以能协助她们也是很好的。
在做全职公益人之前在旅行社里工作了很多年,平时喜欢参加户外运动。2008年我第一次跟一个户外团队做香山到八大处穿越,我在队尾边走边玩边拍照片,我觉得爬山嘛,很容易。 走到一半,鞋带开了,于是弯腰系了个鞋带,那个场景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在一个林子的三岔路口,我起身后找不到队伍了,也分辨不了方向,但我觉得队伍走得肯定不远,于是随便挑了一个认为对的方向走了,结果越走越远。所幸最后碰到另外一只队伍,跟着他们一起走出来了。 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像我这样做过导游这么多年、喜欢户外运动、经常看野外救生节目的初级驴友都很容易迷失,其他人一旦走失的话,谁能帮助他们呢?真正在野外从事救援肯定要一定的技能,于是我回去就在网上搜索,真的搜到了一个叫绿野救援队的组织,于是报名参加了这个队伍,08年7月我以志愿者的身份加入了当时刚刚组建起来的蓝天救援队。
2008年到2011年我一直在蓝天救援队做志愿者,期间全国各地的一线的或后方的救援活动我都有参与。2010年贵州大旱,我们去了3次,我最后一次去完贵州回北京就生病了,那天躺在家里根本起不来。 第二天就发生了414玉树地震,我因病没办法去一线,于是在北京负责所有的物资协调、前方的信息收集、后方信息发布。那个时候,天使妈妈基金正好在航天桥成立新办公室,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临时办公位做调度。 一个月后,救援结束,她们说办公室刚成立正好需要人手,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我当时就觉得先不论薪水,这个行业我很喜欢,于是我没有犹豫地就留了下来,从天使妈妈到西部儿童救助基金到现在我们正式注册叫慈缘基金会,我就在公益行业一直待到了现在。
这么多年来其实我参与最多的是“爱牧清虫”——包虫病防治项目,2010年我们在玉树地震救援后组织义诊队为玉树和昌都的一些乡县学校和寺院孩子做体检,这种巡诊我们到现在做六年了,对一些需要救治的孩子我们接出来,能在本地治疗的就在本地治,如果做不了就接到北京。 在第一次巡诊的时候我们就发现有个孩子腹部肿胀,当时以为是腹部肿瘤,但是接到西宁之后医生说这是包虫病,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当时孩子肚子特别大,肿的跟篮球似的,后来做手术的时候从她肚子里取出来一盆包虫囊,我们看了照片之后都非常非常震惊,原来还有这种我们从来都不了解的病。
其实包虫病的有效防治从整体来看是需要多部门联合才能实现的,但从个体预防手段看似简单,就是避免病从口入,注意养成良好的饮食卫生习惯,但原有行为习惯的改变又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们每年都会进行巡诊筛查宣教,前端的预防可以避免很多后端问题的出现。因为很多家庭是因病致贫,因病返贫,能把这些疾病消灭在前期的话是最好的。
我的感觉是,如果想在公益圈里面从事公益行业,首先需要对这个行业有热情,不管是做什么,“有心”才能真正地投入。 在国内,很多时候很多人都对基金会的从业人员有一个看法:要一分钱不拿的,这样才算是公益人。但是这是个非常错误的想法。做志愿者的时候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我有本职工作,有业余的时间和精力就去参与公益。但是作为公益从业人员的话,如果没有物质保障是不能持续长久地支持下去的。 所以在对公益的有热情的情况下,还要有很强的物质准备,当然要是不特别看重薪水的话,你做下去没有问题,但是真的关注物质方面比较多的话,那就要慎重地考虑了。
奶酪说他从当志愿者的时候就是理性的,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去帮助别人。因为有一点,他一直都很坚持,那就是:做公益要帮助别人,首先要让自己的生活健康快乐。在这个基础上,保持一颗“热爱”公益的心,才能在这个行业里既有压力又有动力地坚持下去。 但是在朋友同事眼中的奶酪又是很感性和细腻的,他说有先天性缺陷的小福娣由别人照顾多少有点不放心,将来有条件他还是希望将小福娣留在自己的身边,继续当她的“超级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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